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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卷魔王雄霸,第六百四十九节:截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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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的海,阴风呼啸,浪潮汹涌。
从黑色的海底深处,忽然亮起一连串的光珠。随后激昂的鼓点,清越的琴声,回荡在浪涛声中。
为首的数十位鲛人武士,身着贝壳制作的古典铠甲,托举一块巨大的雪白贝壳,一路上浮。在他们身后,鲛人们载歌载舞,围绕着谢晗沫、冬蕾二女。再更后面,则是无数的鲛人,他们怀着高涨的热情,要见证最后一场考验。
巨贝浮出水面,海浪拍击在巨大的贝壳上,激起漫天的浪花。
贝壳周围,鲛人武士们拼尽全力,勉强稳住。
巨贝的壳缓缓掀开,这是一座天然的舞台。
贝壳来头当然不小,乃是荒兽巨音贝死后留下的。贝壳上有着海量的音道道痕,哪怕是凡人在贝壳中说话,也能将声音扩大,传出很远很远。
冬蕾首先登上了贝壳。
无数鲛人浮在海面上,翘首以盼。
一个角落里,楼船一样的蛊屋里,步素莲一边望着,一边对身旁的寒潮族长道:“你就对冬蕾这么有信心?首先上台的有先天的劣势啊。”
寒潮族长微微一笑:“你就瞧好了吧,此间妙处不可言传。”
步素莲深深看了寒潮族长一眼,旋即目光又投向巨音贝上。
冬蕾开始歌唱。
歌声清越优雅,引人入胜,鲛人们纷纷陷入这美妙的歌声当中。
一时间,巨音贝的传导下,方圆千里之内,都萦绕着冬蕾的美妙歌声。就连滔滔的浪潮声音,也被压在了下面。
鲛人天生就有超越其他种族的歌喉,能够唱出极其优美动听的歌声。
按照人族的标准,每一个鲛人都是天生的歌唱家。
这是因为鲛人的身上,蕴含丰富的水道道痕。而在他们的咽喉处,却有着一块软骨,上面充斥着音道道痕。
在历史上有一段时间,人们大肆屠戮鲛人,就是为了取走他们咽喉里的音道软骨,这是极佳的音道蛊材。
而竞争圣女的鲛女,歌喉更要超越绝大多数的鲛人。
在海边生活,经过会听到一种相似的传说,船上的水手们听到鲛人的歌唱都入了迷,忘记时间,忘记方向,甚至船搁浅触礁都毫无察觉,沉迷在歌声中。
这并非夸张,而是事实。
冬蕾的歌声十分美妙,让大多数人都非常沉醉,惟独方源一行人却是脸色难看,有的愤怒,有的眉头紧锁。甚至就连一向冷静的谢晗沫,此刻都脸色微变,美眸中流露出一股震惊和哀伤的情绪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为什么冬蕾居然提前唱出了我们准备的歌?!”
蓝鳞、赤鳞两位侍卫怒目圆瞪。
方源脸色阴沉至极,咬牙切齿地道:“这还不简单?我们当中出现了内奸,给敌人通风报信了!”
蓝鳞、赤鳞两位侍卫对视一眼,又纷纷看向方源。
方源毫无畏惧地和他们俩对视:“我们准备的歌,只有我们四人知晓,内奸必然就出现在我们当中。你们俩谁是内奸?”
谢晗沫肯定不会通敌,那么剩下的三人方源、蓝鳞、赤鳞,必然就有内奸。
“放屁!”
“你才是内奸!”
蓝鳞、赤鳞气得脸红脖子粗,接连否认。
谢晗沫叹息一声,微微摇摇头:“也未必是真出了内奸,或许我们的准备,被对方动用了什么特殊的信道手段探听到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远处,蛊屋中寒潮族长大笑。
步素莲早已在关注着谢晗沫等人,此刻见到他们的异样表情,顿时明白过来,双眼一亮:“你在她的身边安插了内奸?”
寒潮族长冷笑不止:“那是当然!谢晗沫这小姑娘还太嫩,想跟我斗,太天真了。你是不知道,我为了安插这样层次的内奸,付出了巨大的代价。”
步素莲眼中精芒烁烁:“不愧是寒潮族长。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,如今已经物超所值了。冬蕾既然唱出了谢晗沫的歌,那么谢晗沫就不能唱相同的歌曲,她几乎无歌可唱,已经被逼入了绝境。”
谢晗沫被寒潮族长狠狠地算计了!
竞争圣女最后一场考验,要唱三首歌。这三首歌需要精心的准备,配合音道蛊虫,演练纯熟。
每一首歌,都有着不同的效果。
第一首,需要平息风浪。第二首,则要引来生灵。第三首,唱退海兽。
所以,谢晗沫尽管准备了三首,被冬蕾截胡了第一首后,她剩下来的两首歌因为效用不同,也不能拿出来救场。
“该怎么办?”蓝鳞、赤鳞两位侍卫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“可恶,可恶,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,居然被陷害了。”
“没有用了,现在准备早已来不及!”
“这一定是寒潮族长的诡计,我们把它揭露出来,让他身败名裂!”赤鳞大吼。
方源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:“你有证据吗?空口无凭谁能相信?到时候他们反打一耙,告你诬陷,你怎么办?”
“呃。”赤鳞侍卫呆住。
谢晗沫幽幽一叹:“既然如此,那就算了吧。”
“圣女大人?”蓝鳞、赤鳞侍卫愣住。
谢晗沫苦笑一声:“你们现在就可离去了,快走吧。趁着现在还有一点时间,离开这里。”
谢晗沫竞争圣女失败,再也不是圣女。如此一来,她必然会受到新圣女冬蕾,以及寒潮族长的反击,下场必然凄凉。
为了不拖累她身边的三位跟随者,哪怕他们当中可能藏有内奸,谢晗沫愿意为他们争取一些时间。
“圣女大人……”明白了谢晗沫的心意,蓝鳞、赤鳞两位侍卫皆哽咽起来。
这边的异状,早已经引起了众人的关注。
“谢晗沫那边发生了什么?”
“似乎是有什么很不妙的事情发生了!”
“他们慌了,哈哈,看来是因为冬蕾大人的歌声令他们感到了绝望!”
“谢晗沫完了。”蛊屋中,步素莲幽幽一叹。
寒潮族长狞笑道:“此战一败,我虽然奈何不了大族老那老东西,但这谢晗沫我定要好好拿捏折辱一番,方可泄我心头之恨!”
冬蕾施施然走下台,眉毛飞扬:“我已经将海浪平息了半丈,接下来可要看谢晗沫姐姐您啦。”
……
谢晗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缓缓飞上台去。
她刚落到台上,就是一愣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她看向身旁的方源,意外至极。
方源打断她道:“我身为你的跟随者,当然有资格登台,为你伴奏了。”
“你快下去……”谢晗沫连忙说道,眉宇间有着一抹罕见的焦急。
“你还想唱相同的歌?就算效果比冬蕾还好,按照规矩也是不作数的。相信我,我有歌曲可以一拼。”方源再次打断谢晗沫的话,传音道。
谢晗沫心中动摇。
歌曲并不能随意更换,因为它要和蛊虫配合起来,要提前经过多次的演练。
换掉歌曲,往往蛊虫的配合就要随之更改。
现在这种意外情况下,谢晗沫已经不能更改蛊虫,这就要求换上来的歌曲要和原来的歌曲,在格律、曲调方面十分一致。
给个百十来天的时间创作,或许有可能。但当下如此匆忙,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“歌曲当然不可能一致。但别忘了,我们创作歌曲的时候,我也一直参与呢。我这里正有一首歌十分相似,但需要你灵机活动,注意蛊虫和我歌曲之间的配合。”方源继续传音,“另外,这是歌曲和词。”
谢晗沫愣了愣,终于微微点头:“好。”
方源深呼吸一口气:“那就开始罢。”
谢晗沫也深呼吸一口气,微微闭上双眼。这是她开唱的习惯动作。
场中顿时开始安静下来。
安静持续着……
持续着……
“怎么还不唱?”渐渐的有人在心中纳闷。
“哈哈哈,他们怎么唱?他们根本唱不了!”寒潮族长大笑,笑得满脸通红。
“呃,不好意思,有谁能借我一只琴蛊吗?”方源打破沉默。
全场:“……”
你丫的你是伴奏的,在海神祭这么重要的大典中,你居然连琴蛊都没准备吗?
你这么随意真的好吗?
“需要三转的琴蛊就可以了,哪位能借我一只。”方源继续道,却看向大族老的方向。
大族老也早已明白,谢晗沫这边出现了意外,她的心中也有几分猜测,连忙命人送上琴蛊去。
方源得了琴蛊,又道:“兹事体大,还请让我当场炼化了此蛊。”
全场:“……”
你什么意思?在海神祭的最后关头,你炼蛊?
你有没有搞错?
你一个人族蛊师想什么呢?是在玩我们呢吧!
鲛人们的情绪普遍都变得不好了。
寒潮族长连忙示意手下,立即便有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:“你这是在借故拖延时间!”
群情就要汹涌,方源连忙大吼:“那你们说,海神祭中是否规定,我不能当场炼蛊?我炼蛊也是为了辅助歌唱,炼成了这蛊我们就立即开始。”
大族老也旋即开口:“的确没有这方面的明文的规定,我赞成。你赶紧炼了蛊虫后,就开始罢。诸位以为呢?”
其他族老你望我,我望你,有些人想开口,有些人保持着沉默。
寒潮族长的手下又喊道:“海神祭这么重大的盛典,你就让我们所有的鲛人等着你炼蛊?”
方源立即反驳道:“我炼蛊就是为了海神祭,海神祭这么重要的盛典,你们等待一会又有何妨?谁不想等待,谁没有耐心的,可以站出来!也可以直接离场嘛。”
这下,再无人敢反驳。
“牙尖嘴利!等以后落到我手里,我一定要将这人族蛊师的牙都敲碎,把舌头给拔出来。”寒潮族长冷笑。
巨大的贝壳悬停在海面上,鲛人武士们吃力地把持着底部。
无数的鲛人有的浮出海面,有点沉浸在海水中只露出一个头。无数道目光集中在方源身上,看着他炼化琴蛊。
谢晗沫反而受到了冷落。
她站在方源的旁边,心情十分古怪。她参加过一次海神祭,并且成为圣女。她也看过数次海神祭,但还从未遇到过眼前这样的情景!
方源炼蛊速度极快,这是因为琴蛊的主人主动配合。
琴蛊在手,方源站起身,站在谢晗沫身后一侧,自信满满:“好了,这下真正可以开始了。”
“可算是开始了。”鲛人们无不吐出一口浊气,怨念十足。
“我让你们唱,我倒要听听,你们究竟能唱出什么玩意儿来!”寒潮族长冷笑。
台下,大族老、赤鳞、蓝鳞侍卫们脸上皆有忧色。
谢晗沫缓缓闭眼。
这个时候,琴声起。
琴蛊被方源催动,发出悠长婉转,缠绵至极的美妙琴声。
谢晗沫缓缓睁眼,开始唱道——
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
那么亮却那么冰凉
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
想隐藏却欲盖弥彰
……
全场寂静,只余浪声。
美妙的歌声,令无数人沉醉其中,无法自拔。
……
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
在心上却不在身旁
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
路太长追不回原谅
……
曲风哀婉,旋律简单却又优美至极,层层推进,令一股忧伤悲郁的氛围笼罩全场。
谢晗沫纯净高亢又具穿透力的嗓音,温柔细腻,就像是苍白的月光透着一点冷,又似乎藏着一点暖。
巨贝开始缓缓散发出一股白色的晕光,浪涛也似乎不想干扰这天籁般的歌喉,越来越小。
……
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
越圆满越觉得孤单
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
路太长怎么补偿
……
谢晗沫也沉醉,她的目光瞥向身侧,那里站着全神贯注催动琴蛊的方源。
她心中暗想:“你的心里是不是也藏着悲伤?”
无数鲛人落泪。
情爱的疼痛,泪水就藏在心底。
这个世界上有圆满吗?
永远都有孤单。
……
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
那么亮却那么冰凉
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
想隐藏却在生长
……
一曲唱尽,全场寂然。
蛊屋中,寒潮族长凝如雕塑,满脸的惊愕诧异。
海面一片平静,阴云开始飘散,露出的月光正洒在巨贝上,照亮谢晗沫和方源。
两人轻轻的,对视了一眼。
……
余音散尽,全场的鲛人们这才开始小声地交流起来。
“这是什么曲子,我还是第一次听到,实在是太美妙了。”
“你们发现没有,歌曲上佳,但谢晗沫却反而有失水准,操纵蛊虫配合起来,频频失误。”许多鲛人谈论这一点,脸上神情都很古怪。
真正的原因,就是方源和谢晗沫,根本就没有好好的演练过。若是演练过一两遍,绝不会有这样多的微小失误。
不过即便如此,能够在第一场合作中,就能够做到这种程度,谢晗沫本身的造诣已经足够惊艳。
“如今,海浪抚平,天气转好,阴云消散,月光出现。不管如何谢晗沫失误多少,这效果摆在眼前。”
“这种结果应当是打平了,甚至谢晗沫还略微占优。”
“就看接下来的了。”
鲛人们对接下来的海神祭,更加期待。
大族老也看出了许多,此刻吐出一口浊气,心中的巨石缓缓放下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!”蛊屋中,寒潮族长咆哮出声。
“看来你的计谋虽然成功了,但是却发生了意外。”步素莲眯起双眼,目光集中在方源的身上,她兴叹一声,道,“这个男人不简单,难怪能入谢晗沫的法眼。我熟知曲目,这个曲子恐怕是他的原创,由此可见,此人在音道造诣上非常出色。”
寒潮族长立即表示怀疑:“这世间的歌曲千千万万,难以计数,你怎么确信这就是他的原创?”
步素莲微微一笑,看了寒潮族长一眼,没有遮掩眼中的轻视:“你不懂。”
寒潮族长脸色顿时更加阴沉:“步素莲,你会好好说话么?!”
步素莲冷笑一声,没有再搭理寒潮族长,反而望着方源的眼眸中,熠熠生辉。
别人会惧怕寒潮族长的势力,但是步素莲不会。
这不仅是因为她是前任族老的遗孀,更因为她本身非凡的手腕和才情。
但有一点,步素莲猜错了,方源根本没有什么创作,这本来就是前世地球上的曲子。
“这曲风另辟蹊径,闻所未闻,定是你的原创。没想到方源你在音道上也有深造。”谢晗沫走下台时,对方源传音,语气中充满了赞赏和惊叹。
方源苦笑:“过奖了,你也都看到了,我连琴蛊都是借来的。我可没有那么深的音道造诣。”
“你不必自谦了。能够创作出这样的曲目,音道造诣已经脱俗,或许你转修音道会很有前途。”谢晗沫看向方源,眼眸发亮,神情恳切真挚。
关于这点,方源早已预料。
他不想解释,因为这不是重点,也解释不清。
“现在的重点是接下来的两首歌。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……”方源欲言又止。
他们两走下台,冬蕾便紧接着上台。
方源和谢晗沫的表现虽然令她意外,但此刻她一点都不慌张,仍旧有着镇静的风范。
她开始歌唱,动听的歌声陆续引来大大小小的鱼群。
“果然。”方源冷笑。
谢晗沫目光也变得越加冷冽。
蓝鳞、赤鳞两位侍卫面面相觑,气得满脸发红:“这贱人竟然又抢唱我们准备的歌!”
“不要紧,我还有曲子。”方源呵呵一笑,自信十足。
冬蕾下台,又轮到他们俩上场。
方源伴奏,谢晗沫轻歌曼舞。
……
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。
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
……
词曲一出,顿时气氛改易,在场的鲛人们都沉醉地闭上了双眼。
……
我欲乘风归去,唯恐琼楼玉宇,高处不胜寒。
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间。
转朱阁,低绮户,照无眠。
……
谢晗沫回想起担当圣女的时候,位高权重,却是孤家寡人,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千。
我是想乘风归去,但这圣女的琼楼玉宇却将我束缚在内。寒意逼人,辗转难眠,何人能与我共舞?
……
不应有恨,何事长向别时圆。
人有悲欢离合,月有阴晴圆缺。
此事古难全,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。
……
一曲唱罢,天地无声。
鱼虾龟鳖大片大片地漂浮在海面上,俯拾即是。
海鸟也飞舞盘旋,很多都是白日里活动的飞鸟,竟在休眠中被歌声吸引过来。
优美的词,缓缓的曲,深入人心,令鲛人们无法自拔。
谢晗沫看着方源,心想:“这是否是他为我作的曲呢?”
她从这词曲中得到共鸣,得到劝慰,得到温暖。她如同明月般冰清玉洁,却受到外人的诬蔑,但如今心中的寒意和烦躁已经尽数消散,之前种种的流言蜚语再不能在心底留下痕迹。
“他是知我的。”一瞬间,谢晗沫心中升腾起了一股玄妙的不可言喻的感动。
结果出来,两相比较,又是方源、谢晗沫稍稍占优。
冬蕾在台下脸色惨白。她深深的明白,若非谢晗沫和方源之间配合的并不到位,有着一些误差,恐怕她都没有比试第三场的资格了。
……
最后一首歌曲。
谢晗沫和方源联袂登台。
方源伴奏,谢晗沫的歌声随即飘扬而起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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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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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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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豪迈气概、洒脱不羁,红尘中种种“理想”都会被浪花淘尽。就算是生命本身,也会陨落。又有什么大不了的?
君子不役于外物,超然物外,忘怀得失。
命运无常,何必秉持性情,抛弃面具,找寻真我呢。
我自有豪情,我自有寂寥。哪怕是生命中的夕阳,我也有我的精彩。
众人痴了。
寒潮族长脸色惨白,浑身颤抖,他知道自己这一仗是输定了!
……
沧海笑滔滔两岸潮
浮沉随浪记今朝
苍天笑纷纷世上潮
谁负谁胜出天知晓
江山笑烟雨遥
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
苍生笑不再寂寥
豪情仍在痴痴笑笑
……
我在世俗红尘中摸爬滚打,我出世我入世。我过着我自己的生活,我按照我的心意活着,哪怕浪潮颠簸得我起起伏伏、上上下下、生生死死,我也从不感到委屈哀怨惧怕担忧,我品味此中滋味,我仍旧会痴痴笑笑。
我有真性情。
我是真人!
台上,方源闭上双眼,尽情地催动蛊虫,琴声悠扬。
寒潮族长盯着他,一脸呆滞,口中不住地呢喃:“魔、魔头啊……”
谢晗沫唱得也痴了。她望向方源,美眸中带着一种意蕴非凡的光亮,她在心中痴想:“这样的潇洒,这样的人生,不就是自己向往的么?方源这个人能创出如此曲目,真的是有仙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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